他心里纠结的死疙瘩,被浮云卿一句话绕开了来。
敬亭颐心想,这事就掀篇了罢。本就因一个亲吻而起,再因一个亲吻结束,不算马虎。
然而心里的邪念,却逼着他再欺负欺负怀里可爱水灵的人。
敬亭颐轻轻捭了捭她的半边臀,强忍笑意,故作恼怒状,“做错事,该不该罚?”
“该。”浮云卿愧怍的脸直往他手下藏,“不就是打那里嘛,你打罢,我敢做敢当。小时候没少挨打,两瓣打成四瓣,打出血,打开花,顶多就是躺在榻上叫苦几日,抹几日药膏嚜。哼,我可不怕。”
尽管如此说,可她还是悄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。
敬亭颐心疼得不得了。贤妃下手真是狠,那时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幼童,顶多背不下书,写错几个字,竟受过这么狠的责罚。
他心疼得想把手撤开,再亲吻她,安慰一番。
这便是示弱装可怜的魅力。
敬亭颐以为,浮云卿单单是学习不开窍,遭了许多次皮肉之苦。哪里会知,浮云卿说两瓣打成四瓣的事,无关学习,而是爬树摘槐花,半个脚掌没站稳,摔下去砸飞了内侍的门牙。打出血,打开花,打得皮肉高高肿起,是指偷摸去给邻国皇子送烤鱼,而皇子吃鱼满身起疹,差点丢了半条命的事。
她顽皮得很,越是管束,越是嚣张。然而过往那些嚣张事,敬亭颐一概不知。在他心里,浮云卿始终乖巧体贴。
敬亭颐又扇了下,“我何时说过要打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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