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旸头脑发懵,他甚至没时间思考,只是本能地敞开胸怀,让浮云卿吐得畅快。
呕吐这种事,避免不了。只是自己呕吐是一回事,别人呕吐又是一回事,别人吐到自己身上更是另一回事。
说也奇怪,他这么爱干净的人,竟能容忍别人这般失礼的动作。甚至主动凑上前去,不值钱地表示:有我在,放心吐。
他不嫌弃,反倒满是心疼。
小娘子家出门在外,哪个不想漂亮潇洒地走完一程。脚刚落地,就吐成这个狼狈样,想是难受到了极点。
都怪他选了水路。
卓旸放轻话声说:“在船上待了半月,见你好好的,还以为你不晕船呢。是不是难受很久了,怎么不早点说?”一面掏出蹀躞带上挂着的手帕,擦净浮云卿的嘴角。
虽然他这身衣裳不堪入目,但好歹浮云卿身上干干净净的。他这身衣裳不值钱,浮云卿却是特意换了个新衣裳下船。
还好,还好。
这会儿小厮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唤出茶馆里的卖茶婆,“这位外地来的小娘子吐了她郎君一身。婆子,你快看看怎么办。”
外地人到巩州,大多选择走水路。结果水土不服,来一个吐一个。客人呕吐的场面,从前卖茶婆早已见怪不怪。她搀扶着浮云卿去漱口,一面嘟囔着:“眼下竟还有人敢往陇西来,真是艺高人胆大呐。”
卓旸耳尖,听罢卖茶婆这话,满脸疑惑。
“婆子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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