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旸也裹紧氅衣,心里叹巩州的冬天真是冷得渗骨。打地铺冷,但他不后悔。于公于私,他都得坚守底线,时刻提醒自己的身份。
他是浮云卿的先生,是教育她的长辈。哪有长辈跟年青小辈共睡一张床的道理。再说,朋友妻,不可欺。虽说他将自己视为第三者,可心里那道防线,怎么也跨不过去。
浮云卿想不想是一回事,他做不做是另一回事。
正因她天真良善,他才得起好带头作用。
他得展示给她看,男人就得时刻铭记男德——不暧昧,不主动,不接近。
他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,但他的爱不是。他爱得坦荡光明,不掺带半分霪念邪欲。
那张柔软宽敞的床榻是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,一旦他投身进去,就会被蜘蛛网拖到深渊里面。
那样他的爱就不再纯粹,他不愿这样。他还是想与她保持一些该有的距离,交流攀谈得体,时刻保持警惕,扫除危机。
就像今晚这般,他侧躺在氅衣铺上,阖眼假寐,听着屋外的动静。
“咔嚓——”
卓旸猛地坐起身,握紧剑鞘,“什么声音?”
这厢浮云卿意识朦胧,差半步就要进入梦乡。悠悠转醒,见床尾有道黑魆魆的身影,一动不动。
像个索命的鬼魂一般。
浮云卿兀突突地拍着胸口,“卓先生,你是成心吓我吗?”
“咔嚓——”
又一阵清脆的声音,荡在卓旸耳边。
卓旸睡意全无,骤然站起身,快步踅到浮云卿身旁,把浮云卿吓得半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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