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亭颐握着浮云卿的小腿往下掰,一面俯身吻去她的眼泪,声音低哑缱绻,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我是公主虔诚的奴,公主也当为我一人的主……”
然而这并非他所愿。
“可您不必为我一人的主。您属于大家,而我属于您,这就足够。”
他用轻佻又真诚的话,四两拨千斤地绕开浮云卿想听的话头。
不过他的话毫无作用,反而让浮云卿哭得更凶。
她执着地扒紧他的身,仿佛只有紧紧相贴,内心的不安焦躁才能被抚平。
真到要诀别的时候,敬亭颐反倒彻底平静下来。
他不做任何反抗,任由浮云卿往他怀里乱拱。
怪可怜的,他就好心肠地再安抚安抚她罢。
敬亭颐低下头,含住她的唇瓣。他极其狡猾,溜进更深的腔壁后,渡去一个药丸。
“睡罢,好好地睡一觉。我保证,等您再醒来时,一切都结束了。我会如您所愿。”
这个时候,浮云卿才意识到,她又中了敬亭颐设下的计。
她当然知道这深藏不露的药丸是什么,那是她与敬亭颐共同研制的阿胶柏子丸,专治失眠。药丸的分量,足够她昏睡上几天几夜。她竭力挣扎,可眼皮越来越沉重。昏睡前,她忽然明白了所有。
敬亭颐要抛弃她,独身去邓州。此去如商湖一行,再难回来。
昏睡着的浮云卿依旧流着泪,敬亭颐耐心地给她擦泪,“真是水做的孩子。”
想来也是可笑,等浮云卿不哭了,他眼底又泛起红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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