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蝶:“外台秘要的肘后方中不是胡说,只不过根本不需要用酒渍,只要人常吃海物就能治疗此病。祖父您想想,历来得此病的都在哪里?大多都是远离大海的内陆,并且都是穷人家,想来就是他们一年到头都难尝海味的缘故。”
勇毅侯思索片刻:“这事儿你可同娘家说了?”
孟蝶点点头:“我本为这事儿犯难,昨晚儿露微回来给我出主意说可以请祖父和我娘家祖父帮忙,我想着也是,当即写了一封信给娘家,不过那会儿天色已经不早,祖父到底看没看到信我也不清楚。”
勇毅侯又想了想:“这样,明日正好是休沐日,我现在给亲家下帖子,明日邀他过府一叙。”
“诶。”
孟庭义昨晚上就看到信件了,他的政治素养比勇毅侯高得多,看完信件就知道孟蝶的顾虑,蜑民这一贱籍绝对不能死灰复燃,否则孟蝶做的就不是流芳百世的善举,怕是要成为遗臭万年的恶人了。
接到勇毅侯的邀请贴,孟庭义立刻给了回帖,表示明日上午会登门拜访。
第二天一早孟庭义依约乘车来到勇毅侯府,因为属于走亲戚不是正式拜访,孟庭义从侧门低调进入。然而再怎么低调也扛不住他的身份摆在那里。
作为刑部尚书,属于大易朝顶尖权贵之一,如他们这样的身份,平日里下朝除了偶尔去京城周边游山玩水,访亲会友基本是没有的,手中权利太大,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着,去身份低的人家难免有帮扶撑腰之态,与同身份的人相交过密又要担心皇帝是否会起猜忌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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