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昊停车等红灯，许亦霖扭头笑着问他：“你说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嗯，对。”看了眼许亦霖后，宫昊很快又收回视线。

“怎么了你？被刚才那个人吓到啦？”许亦霖见宫昊两手紧抓着方向盘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，他伸手想拍拍宫昊的脸，结果醉酒导致他的动作出现了偏差，他的手摸到了宫昊的额头上。

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？”许亦霖的几根手指上湿得都能往下滴水。

宫昊又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没听到，“有……有点儿热。”

许亦霖按开了空调，车再次开起来后，他感觉有点儿犯困，话就变得没刚才那么多了，到后来他说着说着，靠着座椅上就睡着了。

到家楼下，宫昊停车熄火，他扭头静静地看了许亦霖几秒钟，越看越觉得喉咙处发紧。这是宫昊小时候就有的一个毛病，每每紧张的时候，他不觉就会这样。

可是这次他这个毛病犯的很厉害，他感觉自己说不了话了，喉结都在打哆嗦，想以前遇上国际大赛的时候，他在起跑点前还能跟别人谈笑风生呢。

“呼——”宫昊做了一个深呼吸，然后喉咙吞咽了两次，总算找回了一点儿湿润感，“校……校长？”他低低的开口，仔细听，声音还是有些发颤的。

见许亦霖没有反应，宫昊伸手轻轻拍了拍许亦霖的肩膀，“校长，校长。”

还是不起作用。

夜色已深，宫昊想起来往常的这个时间点，许亦霖可不是已经入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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