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池抬头看他,脸上都是满足,手上轻易地拉开了他的衣带:“礼尚往来。”
云清拗不过贺池,被迫接受了他的还礼,白?皙的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?,连嗓音都是破碎的。
结束后,贺池端了茶来给?云清漱口,他连头发丝都写?着高兴,抱着云清时不时便要凑上去贴一贴,蹭一蹭。
云清被他蹭得连最后一丝害羞也化为了无奈,他拽了拽贺池的头发,正要开口,元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?:“王爷,国公府谢二公子前?来拜访。”
来人是谢江知,贺池的旧识,也是他们制冰生意的合伙人,没有不见的道理。
贺池不舍地亲了亲云清,跟他说?好一会儿?便回来,这?才起?身离开。
云清身上发软,又躺了一会儿?才起?身,他从书桌上拿起?之前?没看完的书时,眼?神无意间落在了之前?的暗报上,“没有子嗣难当大任”几个?字落在他眼?底。
云清顿了顿,拿起?书坐到了软榻上。
他神色如常,手里?的书却许久都没有翻页。
——
京城月阳坊有家?江南酒馆,卖酒的是对中年夫妻,酒馆地处偏僻,来喝酒的也多是住在周围的普通百姓。
今年上半年开始,酒馆却多了一位与其余客人都格格不入的常客。
戌时已过,酒馆里?只剩下寥寥几人,一名身着青袍的年轻公子掀开厚重的门帘走进来,老板娘抬头看到他,笑着招呼道:“公子今日喝什么?还是和之前?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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