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早,为同姊妹俩商量昨夜之事,我和烟渚至客房敲了敲门,却迟迟无有回应,这才惊觉不对劲,开门一瞧,果然不见两人身影,甚是在桌边发现一封皮纸留下的信,工整字跡,述说着予我们的道谢及道别,底下还有个「风」字。
「怎么会……?莫非是夜里又有袭击?」我凝视手中的信,担忧起她俩安危,然烟渚却摇摇头,冷静道:「这不可能,昨夜我未闻外头异状,应是无有外来者侵袭。」
「对方既是刺客,或许因擅于隐匿行跡,才没让你注意着?」
「你难道忘了我是谁?未免小瞧我了。」见她一副不满的样子,我这才猛然想起她自个也是刺客组织出生,连忙道歉,不过随即回神过来,问道:「可若这般,她俩又是何时离开的?」
烟渚沉默了半晌,推测道:「我直至天明才歇着,在那之前确是无异状的。」
「那是你睡着后?」烟渚没有回覆,只是双手交叉于胸前思忖着。不晓得平生惯习晨读的何暮,是否有碰上她们?我向烟渚说明自个臆测后,两人来到厅堂打听,却不见本该在窗边读书的何暮。
「莫非他也出了甚么事?!」我忐忑难安的跟着烟渚到何暮的房门外,敲了敲门,同样无有传来回应,我与烟渚对看一眼,直接闯入房中。
「呼……呼……。」似乎是昨晚喝多的缘故,这都快过了卯时,却不见其转醒,所幸何暮仍躺于床榻上呼呼大睡,终于令我我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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