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洲放下筷子,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“不对。”
顾莞宁强绷住正经的表情,但周身的喜悦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。
程砚洲伸手戳了下她的腰,顾莞宁果然没绷住笑出来,嘴里控诉道:“你太过分了程砚洲!”
程砚洲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过分?
为什么听到他训练媳妇儿会这么开心?
一分钟后……
程砚洲:“……”
笑一声也就算了,都趴在他身上笑个不停又算怎么回事?
倒杯水端过来,程砚洲无奈道:“喝口水压压惊。”
抱着杯子咕噜噜灌下一肚子水,顾莞宁坐回去,两手贴着脸颊,“你太过分了程砚洲!”
程砚洲把剩下水一饮而尽,“有那么好笑吗?”
他到现在都不清楚顾莞宁在笑什么。
顾莞宁点头,“有。”
两手托着脸颊,顾莞宁看程砚洲的目光充满同情,“你太可怜了。”
程砚洲:“……”他还是没悟。
这也不是所谓的‘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喜悦’,显而易见,训练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顾莞宁摇摇头,“唉!”
程砚洲三月初离开营区训练,到现在十一月底,再到十二月底,整整十个月。
带着一头雾水,程砚洲吃饭、熬药、冲澡……然后上床……然后抱着媳妇儿打算睡觉……
然后他就明白了。
说好过几天的,突然插个训练算怎么回事?
程砚洲垂眸,“要不,我给你揉揉腰?”
顾莞宁立马摇头,“别,再给我揉吐了,我喝点药不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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