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这么早干什么，你不是下午考吗？”栾煦扫了他一眼。

“我不放心你。”黎昭道。

栾煦勾了勾唇角，冷笑了一声，扫了周围的人一圈，仅仅一个眼神就吓得其他纷纷后退，谁敢对他不利。

“你多想了，谁敢碰我？”栾煦挑了挑眉，语气傲娇。

他在学校还是有点权威的，论坛的人也只敢在背后嚼嚼舌根，没一个敢跟他正面刚。

“老大，我怕的不是别人打你，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散发信息素攻击别人，你可不能再打架了，再打架你就要被请家长了，就你爸那人，要再因为这事来学校，指定抽掉你一层皮。”黎昭边走边喋喋不休。

他说着说着旁边的人没了，他回头一看，栾煦已经从另一边走了。

“欸！老大，等等我！”

考试到晚上十点才结束。

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天完全黑了，栾煦跟卸下千斤重担一样轻松，出了教学楼，感觉风都温柔了不少，连路人的目光也没了早上的锐利。

这时，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栾煦一看手机屏幕上的父亲两字，找了一处僻静了地方，这才敢接通电话。

“喂爸？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吗？”栾煦笑的十分逢迎，声音也没了平时在学校的锐气。

“听说你今天考完试了？能过吗？”对面的男音十分随意。

即便不在现场，栾煦也能想象他的老父亲靠在沙发上，将穿着马丁靴的双脚搭在桌上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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