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好吧,贺老师,我背书那可太擅长了。”秦书炀拎起擦手巾替贺光徊把手上的水擦干净。
他脸上的水珠没来得及管,亮晶晶的在脸上挂着,眼底的皎洁堪比明月。
按照传统,贺光徊周五晚就被贺求真接回了家。他得在家住一晚,等周日婚礼当天秦书炀一行人过来接他。
尽管后面已经和婚庆公司商量后划去了很多流程,但还是无法避免地累人。贺光徊离开开秦书炀就叮嘱他这两天就多休息,等贺光徊已经到家了,秦书炀还发了好多消息过来。又让贺光徊多喝牛奶,又让贺光徊没事就多休息储藏体力。啰嗦到贺光徊觉得秦书炀简直不单单是婚前焦虑,他可能是被老太太附体。
事实上不用秦书炀提醒,贺光徊也能照顾好自己。周六一整天除了喝水吃饭和上厕所外他连房间门都没怎么出,甚至连喝水都没过多地在客厅里停留,端着水杯出去接好水就又钻进房间里。仿佛不是回自己家,只是为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定给自己找了个酒店暂住一天。
不过在房间里贺光徊也没真的睡着多久,他四肢肌肉跳动太严重,刚睡着没多久又会被这种不受控制的震颤弄醒。醒过来后小腿、胳膊都在隐隐抽痛,很难再继续睡着。
医生说肌肉跳动不是因为病情,而是因为病情导致的焦虑才会那么严重。但在贺光徊看来,这种解释说了等于没说,他无法不焦虑,特别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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