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从那个方面想,她都该研究研究他这毒,想想怎么治好他。
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,还是要先把她下的药解开。
直接拿出药丸子,似乎不太行,这不就是在直说给他下药的就是她吗?
除了直接吃药丸子解药性外,只有针灸了。
沈清潋沉吟一会,故弄玄虚道:“要解开这药性不难,只是此客栈离药堂太远了,”听到这里王仁就要去药堂,沈清潋连忙快速道,“还有一个方法,快速又有效?”
“什么?”王仁急声问她,侍卫长也面露急躁。
沈清潋不动声的吐出‘针灸’两字,王仁一句话脱口而出,“你要主子脱衣服?”
她把脉的手微僵,针灸确实要‘沈听白’脱衣服,但从这位老人家嘴里吐出来,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?
王仁的话撞入顾谈云耳中,他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烟火撞开,心砰砰直跳,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,激烈得要从心口跳出来。
燕国对男女大防不是特别注重,从男客女客不分开,顾谈云住天字一号房,沈清潋住天子二号房就可以看出来。
但再不防,脱衣坦诚相见还是过于开放了。
沈清潋自己不在意,但她想着他们估计比较注重这些,软语安慰道:“你们放心,在我的眼里,没有男女之分,只有需要医治的病人。”
这话一出,王仁和侍卫长的态度软化了些。
顾谈云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在沈清潋把脉的手上飘过,如果不是他已经确定,给他下药的人是她,恐怕他也要感动于她这一番拳拳治人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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