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，就是，看看她哥哥一天天干的啥事，看妹妹多好。”

乔竞在这一声声讨论中几次想要扑到乔佑佑面前，都被人拖住了。

“乔佑佑，你这贱人！果然是个赔钱货！当年就该掐死你——啊！”

陆识州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，把他嘴里的假牙活生生掏了出来丢在地上，厌恶地把手指在他衣服上蹭干净。

“精神病院，不需要假牙，医生会好好喂你吃糊糊的。”

陆识州俯身凑到乔竞耳边：“知道吗？国外的医生，怎么治疗精神病人吗？他们破坏病人的前额叶。”

他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乔竞的额头：“就是这里，他们用冰锥捅进眼睛里，然后在脑子里搅和。”

“然后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情绪了，甚至都不用下床。”

几句话吓得乔竞腿都软了，几乎要跪下，他不敢对着陆识州怒吼，只连声哀求起来：“妹夫，妹夫，求求你们，我真的没事，你别，别让我妹妹送我去，以后我再也不打她了——”

陆识州说：“这忏悔，在你十岁的时候就该说了，现在说，晚了。”

乔竞哭喊着被拖走了，债主们把他拖走之前，还有些迟疑：“他精神病了，谁还我们钱？”

“我给了，不过你们要把他处理好。”

乔竞几乎要疯了：“乔佑佑！我找你要钱你不给，你给他们？”

乔佑佑说：“对啊，我的钱，喂狗也不给你呢。”

几个债主知道自己的钱有着落了，欢天喜地拖着乔竞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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