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过尸体?”
“你是镇国公府世子,有祖上荫封,怎么能去大理寺那种地方做酷吏?那是损福泽的!”
“按照你爹给你铺的路走,体体面面的在军营里挂个职务,有了资历,以后接管你爹的职务就是,做什么要做这种阴损事。”
“伯爵府的案子死了那么多人,你知不知道外头人都怎么说你的?”
有些烫的药汁顺着指尖滴答落下来,沈星语脑子里莫名闪过什么,“绿翘,你看着夫人。”
扔下这句话,提了裙摆就往外头跑,一路跑到顾修书房,“谭嬷嬷,我能进去找个东西吗?”
“我不会拿世子爷的公文看。”
“娘子不必如此客套,”谭嬷嬷道:“您只管进去便是。”
沈星语抬脚走进书房内,指尖在一排排列整齐的折本上扫过,凭着自己的记忆,找出了顾修的公务记录表,指尖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日期上划过。
那淡了的墨色映在瞳孔一缩,脑袋重重抵上书架,泪珠子扑簌簌掉下来,像断了的线。
错的,她都理解错了!
原来成亲后,他不跟她同塌的日子,是因为审了案子,手上沾了血,杀了人。
守了许久的灵位,九皇子命令道:“早些回去吧,除非你这身子不要了。”
“殿下也该歇了。”
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,一个去帝王的勤政殿,一个去外臣居住的銮鸣台,分道扬镳。
“大人,有您的信。”心腹捧了一只信鸽过来禀报。
是小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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