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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云靠着太师椅不怒反笑:“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不怕他来,就怕他不来!“
闻言,赵宣好比吃了一颗定心丸——主公心中肯定已有应对之策。
如果是与其刘主簿锣对锣、鼓对鼓的正面对上,沈云一点儿也不担心。从赵宣收集的情报来看,他高度怀疑这厮暗地里在为色目族做事。有一个词,叫做“狗仗人势”。这厮不声不响的蛰伏数月,一朝发难,绝对是有了足够的倚仗。而这个倚仗极有可能就是来自色目族那边。
如此一来,他不得不慎而又慎之。
沉思片刻,沈云吩咐赵宣:“加大对刘主簿的监视力度。要查到他每天都在做些什么,见了什么人。”
“是。”
另一边,自从刘夫人领着一大家子去了庄子里,偌大的刘府里,正经主子只留下刘主簿与长子刘应文两个。父子俩深居简出,明面上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蛰伏状态。实际上,赵宣苦不堪言。因为整个刘府如今俨然成了铁桶一只,听风堂根本就混不进去。
太反常!
刘府绝对有问题。
赵宣急得嘴上都起了泡。最后,他不得不又将主意打在了刘应武身上。
这天清晨,刘应武的长随春茗狼狈得拍响了刘府的大门。
没多久,大门打开了。刘应文领着两个手持齐眉哨棍的家丁出来了。
看清来人,刘应文的馒头脸皱成了包子状:“春茗?你怎么回来了?弄成这副德性!你们二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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