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银畔月的形态,目光陷入沉思。
这件事情过去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刚刚好是三年前,他甚至快忘了他和苏嘉涵的发展,就是从这件手办开始。
当时乐梵思状态尚未完全稳定,兰思扬属于拼命三郎版领导者,没日没夜地工作,神经天天都是崩成一根弦,除了业务再容不下其他,更不会记得自己曾经因为小型“车祸”加的什么员工。
苏嘉涵与兰思扬第一次碰面就是因为那场意外,但兰思扬本人根本不记得。
细节都是经过苏嘉涵复述的,包括那天去医院开的发票,兰思扬这个亲历者压根没印象,全都是当故事听。
从那次意外之后苏嘉涵也会经常给他发消息,兰思扬第一周还简单给句回复,但渐渐就再无回应。
据兰思扬说,他一般停止和对方聊天都是因为忘了对方是谁,属于自动过滤社交圈子,对待业务无往来的便无形淡化。
这种做法看似很功利,实则高效,因为他该记的事和人,一样都不会落下。
在那段高压调控自己的日子里,唯一一次,兰思扬觉得忙碌的心被钻了空子,心房有一处角落软化下来,就是收到那个手办的时候。
在他的私人宴会都已经完全变成名利场的维系工具时,这样一份特殊的礼物,给灵魂带来一次不小的冲撞。
兰思扬颤抖着拿到那个手办时,他有过恍惚,仿佛与多年前那个被追逐热血漫的中二少年来了一次时空上的联络,摄入了少时青春花蕾绽放的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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