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头到尾异常乖顺,猜不透在想什么,只一瞬不瞬注视她的脸。
略显迷离的视线,又带了野兽狩猎般的审视与探究,七分冷戾中透出三分软。
施黛抗拒不了这样的目光,故作镇定:“你困了吗?”
江白砚眼底泛着血丝,加之这几天在不间断地屠戮妖祟,想必精力到了极限。
桃花眼眨动一下,江白砚勾起唇边:“嗯。”
他挪近些许,在被褥蹭出道道褶皱,下巴抵上施黛肩头:“一起睡?”
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说话时,江白砚有意无意触上她耳垂,气音轻软,像春风幽微一扫。
施黛绷直身板,耳朵红晕更深:“好。”
他这是……稍微消气一点了?
她弄不懂江白砚的心思,听他语调柔软,可扭头望去,那双桃花眼晦沉如海,让人心觉不安。
两人都受了伤,施黛体力严重透支,不想动弹不想思考,连吃东西也抛在脑后,整个蜷进被窝。
江白砚熄灭烛火,躺在她身侧。
顾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诸多伤痕,施黛忍住了抱他的手。
暗室偏僻,墙顶开有几处孔洞,漏下碎如残雪的月光。
不为人知的角落无风无声,施黛兀自出神。
在原有的轨迹里,上古恶祟附身于江白砚,引动灾变,致使大昭灭亡。
那时的江白砚,经历过什么?
施敬承与孟轲心系玄牝之门的异变,没有施黛陪在身边,无人知晓他被邪祟当作容器,陷入心魔境后,被邪气逐渐侵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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