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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时取了药,又往侧房走去,那里大多数是重症患者,最近几日从太平城中来的凡人特别多。有些人刚做完手术,脑袋上,手上或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。
每个人手里都捧着饴糖,因此并无疼痛呻.吟者,反而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热闹聊天。
“糖糖师兄你怎么进来了?”宴时点燃苍术置于桌角,欲为病人换药。
本在庭院中闲逛的谢知棠撸起袖子,骨节分明的手在苍术熏起的烟中转了两圈:“我来帮你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,怎么这么多人受伤?”他熟练地将盘子递过去接住宴时拆下的绷带,微蹙眉头。
“很奇怪。”宴时说。
“他们的病很奇怪?”
“他们受的都是皮肉外伤,”宴时顿了顿,“是受伤的方式很奇怪……。”
“仙长,是天降陨石雨!”面前的伤者捂着头,迫不及待地插话道,“正好砸到我脑袋了。”
谢知棠:“陨石雨?”
陨石雨并不奇怪。《天官书》有记载:“星坠至地,则石也。”
“对对,就在昨天下午,”另一个伤者绘声绘色说道,“我正在街上挑小鸡苗,突然就从天上哗啦啦,掉下来铺天盖地的陨石,幸好我立马躲到桌子底下,伤得不重。可惜了那群小鸡苗,毛色和声音都可亮了,全被砸死了。啧啧,就在我面前,血淋淋的,别提有多可怜了。”
他神情悲痛,连连惋惜:“真是一批好苗子,养大了不知道能下多少蛋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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