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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,这,伤的有些重了。”君葳蕤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,愁肠满腹的叹了口气,这伤太重,重的出乎意料之外,她胆战心惊的望着,并没有十分的把握。
黄芩微微皱眉,小姑娘家家的,遇着点事儿就容易慌,他缓过一口气,忍痛平静道:“无妨,接罢,为师受得了。”
君葳蕤深深吸了口气,拿过一块布塞到黄芩口中咬着,想了想,她又挑起一簇长发,塞到自己口中咬着,才摩挲着开始接骨。
她全神贯注的盯着伤处,凝神静气,眸光转也不转,鼻尖儿渗出细细密密的汗,阳光穿透树影筛在上头,肌肤呈现出半透的莹白之姿。
黄芩痛的冷颤不止,死死咬着布不发一声,而君葳蕤眉心紧蹙,手上又稳又利落,少了平日里的柔弱,多了几许坚毅执着,倒是格外拨动人心。
江蓠不自在的轻轻咳了一声,转眸望向远处,脉脉翠竹在风中婆娑,哗啦啦作响,竹影状若波涛。
黄芩伤的这样重,路肯定是走不了了,背着也难长久,看来还是得做一副担架抬着走。
江蓠算了算路程,此地离天一宗的暂歇之地并不算远,若全力赶路,一日便到,但抬着黄芩,速度快不了,两日内能到便是万幸了。
他飞快的钻进竹林中,林中传来刀斧劈砍和重物倒地的声音,刹那间竹叶散乱,碎石纷飞,一根一根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粗壮竹竿倒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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