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宏儒:“这便好,这便好。”
宗元信重新看向景元帝,此刻皇帝幽幽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,他却好似感觉不到那冰冷的重量,开口:“我从遇到你的时候,都同你说过,你身上这病,实则病根为毒,若不尽早拔除,你早晚都得死。当初你不肯治,怎么现在,又肯治了?”
宗元信这不客气的话,若是别个,根本不敢说。
可他偏偏是宗元信。
这么多年,跟在景元帝身后上蹿下跳,想要给他看病,结果一直迟迟得不到回应,还巴巴跟着进宫想看的宗元信。
宗元信想,不只是景元帝犯贱,他也是,他也真他娘犯贱。
看到那些个奇特的脉象,特殊的病人,他就挠心挠肺想看,病人不肯给他治,他就打晕了病人拖回去治。
好霸道,好强买强卖。
这么强买强卖一人,这些年偏偏撞上了景元帝这么个铁板。
打,又打不过。病呢,还是想看。
可他问这话,并非无的放矢,宣泄这些年的郁闷,更是在确认病人的意愿。
有些治疗,一旦开始,中途后悔不治的痛苦麻烦,还不如一开始不治放着来得好。
景元帝身上的“病”,就在于此。
碍于他从前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命,宗元信生怕他是一时兴起,开始想折腾起自己的寿数。
景元帝慢吞吞地抬眸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……因为养了一只,小狗,很弱,很倔,很容易死。”所以,为了小狗不那么容易死,他只好多努力,再多活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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