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也能生造出来。”惊蛰翻了个白眼,“父亲,您不知道自己吃了几斤酒吗?”
这浑身上下,都是酒气。
岑玄因喝了醒酒汤,叹了口气:“要不给他灌醉,我现在还出不来呢。”张世杰哪里都好,就是一喝酒就上头,直接从下午唠嗑到半夜,岑玄因坐得都屁股疼。
“张伯伯与父亲多年不见,想来心中甚是想念。”
惊蛰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今日他出宫来,到家时,岑玄因已是不在,说是与张世杰有约。只没想到,会喝到现在,惊蛰担心,这才特意来接。
他拧着手帕,给岑玄因擦脸。
岑玄因靠坐在车厢内,借着酒意打量着惊蛰,轻声说道:“怎今天出宫来了?”
惊蛰:“多日没见到家里人,想得慌。”
岑玄因:“陛下肯放人?”
“阿爹啊,你莫要总把他想成牢头,皇宫又非监狱,我想出来,自然是能出来。”惊蛰无奈地说道。
岑玄因轻轻哼了声:“之前想见你,却是没见到。”
惊蛰:“那会寿王刚作乱,他有些敏感……”
父子两人说着话,嘀咕着,不多时,就到了岑府外。
惊蛰扶着岑玄因回来,将他送到书房去,让人好好伺候他休息后,这才往正屋去,将这事说给柳俊兰知。
岑玄因偶尔吃醉酒回来,就是独自在书房歇息,免得酒气熏到柳俊兰。
柳俊兰闻言,无奈笑了笑,站起身来:“我去看看他,惊蛰,你且去歇息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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