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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。”聂云婳微笑着靠近了一步：“你我年龄相仿，幻术什么的，你觉得我能使得多高深？”

聂云婳现如今十五岁的模样，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，又有玉容功与明日神功的加持，看得赵忆不禁有些失神。

他凝眉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，除了春兴，莫老不可能放任何人进来！”

“哦？”聂云婳神色一动，她注意到一个地方，他方才这句话的意思，也就是说莫老甚至连村落里面的人都不允许进来见他了？

“为什么？”

赵忆闻言顿了顿：“因为……”他抬头看了她一眼：“与你无关！”话罢闭上了眼睛：“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！”

“小哥哥嘴还挺硬。”聂云婳笑嘻嘻地伸手隔空点了点他的头：“你既然不想说，我也不问这个了，实不相瞒，我是偷偷跑进来的。”

“你看，我就十五岁，同你一般还没长大呢，哪里会有什么很深的心机？我是个好人。”

她冲着少年眨眨眼，也不管他看不看。

赵忆冷笑了一声，干脆背过身去：“谁知道呢。”

“难道我不像么？”聂云婳凝眉。

少年这才抬起眼眸睃了她一下：“年龄这东西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从脸上看出来的。”

聂云婳一愣，在这一瞬间，忽然有点慌，难道说这个少年能看出来她从前活过一千年，是重生的？

绝不可能！

他接着道：“至于好人与坏人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赵忆眼眸中似乎多了些东西，纠结如同飞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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