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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酒肆的人，还是面前伺候的小二都怕万一漏了，或者错了什么菜式聂云婳会忽然暴起发难。

所以为了万无一失，就多弄了几倍的好菜。

带过来的酒，也都是几十年的有价无市陈酿老酒。

聂云婳抬手开了泥封拿碗给自己倒了一碗，也没喝，只闭上眼睛闻了闻：“果是好酒。”

“是是。”那小二连连应声。

她抬眸温和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不必太拘谨，我与那些个脾气不好又挑刺的修士可不是一类人。”

当然这些也都是现在有事要问罢了。

若放在聂云婳前世，但凡居于高位久了，谁没有个忽然发怒的时候儿？

便是再亲信的人也有莫名被迁怒的。

不过这话出口还是有好处的，小二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，扫了一圈儿桌上的饭菜，显然觉得这次算是过关了。

聂云婳醉翁之意却不在酒，她随意指了一个菜问：“这菜叫个什么名儿？又有何特点？”

小二顿了顿便恭敬地回了：“这是玉色百花，除了新鲜的去骨去皮鲜鱼肉外，还加了精挑细选的新鲜花瓣，不但有鱼肉的鲜美细腻，还有花朵的滋味，是花钱也不一定能得到的精品菜。上仙客官若是喜欢，下次可直接吩咐小的。”

他是个机灵的，立时便把这菜式记在了心里。

聂云婳似乎很满意，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，还点了点头，又指了另一盘：“那这个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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