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亏冰棺没通电,也亏得现在还没出殡,要不然肯定死了吧?”
“你们也不看看刘天师是谁,他好像出自什么天极玄门,那可是专门选道术的大门派?”
“那你刚才还打刘天师?你打得比谁都狠好不?”
“……”
周围窃窃私语,朱家人在第一时间把两姐妹送到最近的镇医院去做检查。
这边傅晚慢条斯理地坐上了坝坝宴的席位上,他们一行人被狂喜中的朱家人邀请到了最上最豪华的席位。
村里人很热情,知道这里面有傅晚刘天师他们的一份功劳,大家端着酒杯轮流来敬酒。
傅晚本就辟谷,不爱吃喝。
“我替你喝。”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,接过了傅晚手中的酒杯。
沈端看着像古时的书生,喝起高度数的烈酒来眉头都没皱一下,就连一旁的刘天师都满面潮红,不住摇头晃脑,他还是很清醒。
“傅晚?是不是老傅家的闺女?喔喔你是回来给爸爸迁坟的?到时候我们集体都会到场。”
“刘天师,喝啊,多喝点,这是咱们家自酿酒,好喝得很。”
“谢小天师,我敬你!你这是年轻有为啊哈哈哈。”
“……”
严华吃着花生米,羡慕地看着被众人拥簇着的刘松。
谢谦这徒弟就罢了,可刘松刘天师算是他的同龄人,结果……哎,人比人气死人。
严华看向傅晚,她正在给团团夹坝坝宴经典菜之一的炸酥肉,忍不住问道:“傅大师,你叫我来这边不知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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