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碰,鱼儿正咬钩呢!”老爷子推开外孙,夺回钓竿,满脸嫌弃。
臣晨无奈地笑了一笑,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。
白色信鸽站在枝头,小脑袋歪在毛绒绒的胸脯上,黑豆眼静静看着臣晨。臣晨抬头看它,挥挥手。
信鸽挥挥小翅膀。
我是来陪伴外公的。梅希望是来陪伴我的。这个念头让臣晨重新露出真切的笑容。
夜钓是极为枯燥的一件事,祖孙俩一坐就是大半夜,却没有什么收获。臣晨想陪外公说会儿话,声音太高都会被外公制止,嫌弃他惊走了本该上钩的鱼儿。
臣晨哭笑不得,只能闭嘴。
又等了一个多小时,放置在旁边的桶子依旧空空如也。站在枝头的纯白信鸽抬起小翅膀,捂住张开的尖嘴,打了一个哈欠。
臣晨颇为好笑地看了看这个小东西,然后又看向平静水面,问道,“外公,你今天打窝子没有?”
老爷子指着河边的一块石头说道,“今天的水面比昨天上涨两尺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臣晨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”
老爷子冷哼,“因为我打了几吨重的窝子。”
臣晨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起来。许久不见,外公还是那么爱开玩笑。
老爷子看着水面,开始念叨,“鱼儿啊,打窝仙人在此,你们为什么不上贡?你们给我一条死鱼正口也行啊!再不上贡,以后我可不打窝子了,我看你们吃什么!”
臣晨忍笑忍得很辛苦,于是抬起手摸摸外公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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