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昏昏欲睡的末时,店里没什么客人,程娘子本来就着催眠曲一般刚要闭上眼睛,恰好有客人进门,连忙醒了神起来招呼。
前来买布料的妇人听见隐隐的丝竹之声,惊讶问道:“后街开了茶室还是曲轩,怎么有这样好的乐声?”
程娘子笑道:“哪有,是我隔壁的乐器铺子,那的掌柜的是把好手,近来在教她徒弟练曲子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当晚,妇人在灯下将裁衣剩下的边角缝制成香包,一边听丈夫抱怨近来差事难做。
“又赶上五皇子生辰,说他受宠吧,陛下把他撩在行宫,这眼看都第五年了。不受宠吧,整个行宫就这么一个皇子,那也是我们正儿八经的主子。你说这生辰,好好办得花银子,他一个小孩子又看不懂,办小了又怕上面怪罪。我们这群做下人的,真是做也不是,不做也不是!”
妇人补了针脚,用牙将线头咬断,问道:“皇子生辰那也是宫里拿钱,不用你们自己掏腰包,有什么纠结的。”
“你懂什么!往年宫里拨出来一千两银子,何公公自己就能留下五百两,剩下五百两给到喜公公,又剩叁百两,喜公公拿着二百五十两银子去干一千两银子的活儿,剩下五十两能给我们这帮经手的人分一分,我只管宴席这一块,分到的能少点,但怎么也能有十几两,不然,你以为咱家下房那匹马是怎么来的!”
妇人惊道:“给皇子过个生辰要那么多钱?那何公公贪得也太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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