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的头颅转向陆离,似在确认陆离是否安全,然后向碎肉爬去。
它渐渐远去之时,巨大石块旁的陆离睫毛忽然微微颤动。
那种感觉难以言喻。
就像是脑海里塞入一柄汤勺用力地搅动,将大脑混合成一团脑浆。一切都是破碎的,旋转的,畸形的。
陆离不曾受到攻击,从始至终。他只是意外闯进了某个不可名状的存在的领域,然后与那个领域里弥漫的,微不足道的,一丝的气息短暂接触。
这个接触将他的意识冲击得险些成为疯子。
仿佛深海中闯入暴风雨,被海浪打碎的小木船。暴风雨与小木船无关,也不会针对这条小船,它只是不幸的闯了进去。
这只是巧合,它恰好在那里,陆离恰好撞了上去。
重新回归的意识也带回了那些负面效果,比如难以忍受的呕吐感。
缓缓睁开双眼,那双黑宝石般的黑色眼眸此刻如同干枯的沙漠。
模糊的视野渐渐恢复,首先是一只趴伏在不远处的魔,它正对着自己发出鬣狗般的呜咽威胁声。
或者不是。
一双皮靴停在他的额前,然后响起一道充满嘲弄地低语:“一来就能看到你的狼狈样子真是令人愉悦。”
她拥有意识。
她认得我。
似乎是敌人。
尚未拜托负面影响的陆离难以从声音分辨对方身份,他转动脑袋,又清晰许多的视线让他辨认出那是个穿着风衣,眼睛用一条布匹遮住的利落女人。
有些熟悉,又难以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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