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仙女噘嘴道：“那些人已经入魔，沉重如山，我拽不动，你还好，没有沉沦进去。”

我想起那个附骨之疽一样的声音，急忙问道：“那个一念成佛，一念成魔的声音是你发出来的吗？”

小仙女摇摇头道：“不是我说的，我也不知道声音是从那出现的，那是魔音。”

“我还看到了天空之上，裂出了一道缝隙，看到了一只血红的眼睛，那个眼睛是你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，那是魔眼。”

声音不是小仙女发出来的，怪异的眼睛也不是小仙女的，也就是说，在宫殿和小仙女的菩提树之外，还有其它的存在，而那个存在才是真正的关键，小仙女也不知道是什么，甚至不太清楚这里面的道道，都归咎于魔，声音是魔音，眼睛是魔眼，以她的认知这么想倒也没错，问题是，我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关键呢？

我愣愣出神，小仙女见我不说话，对我道：“我没想到能把你争取过来，你的心智很坚定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我疑惑的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小仙女撇嘴道：“只要是进来这个地方的人全都入了魔，你却能保持清醒，所以我才能把你拽过来，你很了不起。”

小仙女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，哥们脸一红，道：“我不是心智坚定，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，更知道我既成不了佛，也成不了魔。”

这下轮到小仙女好奇了，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我唉声叹气道：“甭管是成佛还是成魔，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，成佛要忘情，成魔要执念，我既无法忘情，也没那么深的执念，我只是一个人，一个会犯错误，也从错误中得到教训，有七情六欲，也有底线的普通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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