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济嘴上说着狠话,人却始终站在床边一步之外,看着谢簪星呼吸渐促。
既不想将错就错,更不愿意她找别人。
药劲儿似乎还不大要紧,至少谢簪星说话间虽然带出来几声几不可闻的喘息,但是思路显然还比较清晰:“殿下曾经问我为何涉身泥淖中。”
她盯着帐顶出神,好一会儿才偏头,视线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去,倏然出了个笑音,“那殿下告诉我,圣驾欲伐林,独坐幽篁里就能全身而退吗?”
明济身侧的双手手指收紧,捏到泛白,又缓缓松开。
谢簪星撑起手臂,将自己推起来,站起身却站得不太稳,几乎下一瞬就要重新跌回床上去。
明济看着她晃晃悠悠走下来,垂在身侧的手臂动了动,她却先一步跌进他的怀里。
谢簪星片刻前的怡然早就维持不住,热气从张开的唇瓣中间喷出,鼻尖额头渗出了汗珠,面色潮红,眼神也不大清明。
“道貌岸然。”她脸贴着他的胸膛,见他不为所动,忿忿指责了一句,转而又喘了两口气,软下声音,“会死人的,殿下。”
她抱着他转了个身,明济的膝弯都已经贴在了床沿。他本来就只站在床外一步,此刻跟她换了个位置,又被她挤了挤,几乎已经无处落脚,膝盖一弯仰倒在床上。
谢簪星随后跨坐在他身上,倾身压上去,亲他的眉角,又扯他的腰带。
明济这个时候还没忘记什么不该做,垂手去捉她的手腕,却被她先一步在腰下捉住了旁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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