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景一愣,也笑了,“是啊...真奇怪啊...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登徒子呢?”
林序秋忍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,闷闷地笑。
“太奇怪了...”
“嗯,太奇怪了...”
朝阳渐渐升起。
爱意,也随着朝阳,在心内...升起。
......
宴书澈也站在宫殿门口,望着天边透出的曙光。
云逐渊抱着狐裘,默默罩在他肩上。
宴书澈扁起嘴抗议,“阿渊,真的不冷,你都给我戴了三层狐裘了,好重啊!”
云逐渊滞了滞,干脆将人从地上抱起来。
“那你不要站着,我抱着你看日出,如何?”
宴书澈摇了摇头,“可是狐裘很重。”
“没关系,”云逐渊将人抱到石桌旁,下人十分有颜色地在凳子上铺上毛茸茸的坐垫。
“冬日已经过去了,”云逐渊低声说。
“嗯,”宴书澈将手塞进狐裘中,又抓过云逐渊的手一起塞进去,“一眨眼,三个月便过去了。时间过得很快,阿渊,春日已经来了。”
“我似乎看到,我们向往的生活,已经在我们面前向我们招手,催促着我们快些过去了。”
云逐渊微微勾唇,“你指的是,那只像鱼的比翼鸟吗?”
宴书澈“......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!
这关他什么事!
明明是有人连鱼和鸟都分不清好不好!
“你这明明就是...”宴书澈突然住了口,转而认认真真地看着云逐渊。
这家伙,这次是故意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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