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只是一些辅助手段,最要紧的是让容名给容晨下i药。但这种大逆不道之事,若不是真的利益纠葛深远,荀衢绝对不会贸然开口。
否则会将容名逼得去跟容晨坦白,一定要叫两人有肌肤之亲。
“这两件事我已经做好。”从衣袖里抽出密信,容名将信封随手丢到圆桌上,转身打算离开。
“名儿,过几日我再递消息给你。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,而我也会得到容晨。”荀衢不敢着急,五日足够他想到办法,并且实施。
容名不曾回头,径直跨过门槛出去。
“该死的,居然没一起。”荀衢看到黑色锦布上放着的杏色信封。快步走过去,拿起信封却没急着看。
沉吟半晌后径直塞进衣袖里。
屋里的炭火刚烧起来没多久,开始有点暖和就又被人搅冷。
“大人。”舂菓进来后又赶紧将门关上,转身拱手道,“今早给容晨养马的那位兽医,提着一只兔子进容府。”
荀衢:“兔子?”
“是兔子,奴才命人查过,这兽医姓韩,都叫他韩老。此人似乎与宰辅夫人有什么牵扯。宰辅夫人极怕生人,但这一次却主动见他,而且见人的时候宰辅大人也在。奴才觉得此事有蹊跷,故而前来禀告。”
“江之晏的脾气不可能会见生人的,他见到生人全身都打颤。”荀衢也觉得不妥,“这位兽医大可将兔子交给醒花,江之晏不必要见他的,而且容晨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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