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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林老爹的五腹六脏这才觉得活了过来一样,心满意足的半靠着墙坐在炕上。
周喜妹收拾完东西,回到屋里才发觉今晚睡觉有些难办。
这家里就一张炕,林老爹救回来的时,因为昏迷不醒,俩儿子又睡在中间,倒是无所谓,可如今人醒了,还睡在一张炕上显得有些不合适。
于是周喜妹坐在炕上端起针线篮子,借着油灯做起了绣活儿,心里盼着他能先睡着,这样也不显得尴尬。
可林老爹已经连睡了三天二晚了,哪还睡得着,见俩小子已经躺下了,她还独坐在哪里做绣活儿,心里隐约已经猜测到原由,心中七上八下的也不知该说点啥。
两人就这样尴尬的坐在炕上,到快三更时,周喜妹实在熬不住,手里还拿着针线,靠在炕桌上就睡着了。
此时此景让林老爹恍惚回到了吴氏还在世时,也是这样坐在炕上做着针线活儿,梅子跟山子还小,躺在炕上呼呼大睡,有几次从山上回来晚了,便看到这样的一幅相似的场景。
……
次日,两人见面时,彼此间有些尴尬,可尴尬中又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。
林老爹昨夜盘算了一宿,想着先回去报个平安,跟梅子商量一下,再把人接回去。
殷友兰两口子在家里商量了一夜,觉得小姑子这次改嫁不能有所闪失,一大早,收拾了好了,就往小姑子家去走。
两家倒是不远,几步路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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