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带孩子的老人反应剧烈。
从那之后,这里就多了一个保安哨点,专门监督“不当行为”。
雁行将轮椅停在花坛前,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接近成熟的花椒。
路过的老太太朝他们投来和蔼的眼神,戈多也摇起尾巴,大概是之前来过仓库的歌舞队的成员。
“你们全都听到了吧。”雁行肯定地说。
“嗯。”何已知也没有隐瞒的想法。
过了一会,雁行无奈地叹息一声:“不知道侯灵秀会怎么想……”
“他早就知道。”何已知栓好绳子,自己退到一旁的沙坑边上,把空间留给几条狗,“他还提醒我离你远一点,怕我受不了。”
雁行睁大眼,消化着这个消息,随后低声笑道:“自以为是的青少年。到底谁是他哥?”
何已知把牵引绳放得很长,狗可以在各个器材间窜来窜去,互相打闹。
戈多撵着教父到处跑,妲己和captain各自挑了个地方自娱自乐。
阿狗好像把小孩的跷跷板当成了敏捷赛的跷跷板,一股脑冲上去,站在顶上奇怪怎么降不下来。
哈士奇一不知所措就:“嗷嗷嗷!”
何已知没有动,雁行过去帮它压了一下,顺便问:“韩尼同学怎么样?”
昨晚他没提阿本,只说去看郑韩尼的排练。
“很好,他准备和女朋友求婚。”何已知平淡的回答,语气里没有抑扬顿挫,“这就是你唯一关心的吗?”
“还有什么?”雁行推动轮椅,从玩闹的狗中间离开,假装想了想,“哦,谢谢你帮我前男友写的告渣男书,骂得很有文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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