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回家了。”他慢慢道,声音很轻很软,像是春日绵绵的流云。
他全身心地依赖着季一粟,此时却没由来生出些许恐慌感,大抵来自于那块充斥着季一粟气息的桃符,以及桃符里强大而神秘的禁制。
要怎样才能解开?为什么人明明在眼前,有话却不能说,还要藏在桃符里,要他以后去解?
他不懂,但是他很害怕,甚至感到无助和恐慌起来,只能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臂。
季一粟暗暗叹息一声,只能完全拥住他。
年渺到底是敏感的,机灵的,稍微有一点不对劲和异样,就能察觉到。
两个人都沉默下来,黑漆漆的屋里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声。
“要点灯么?”季一粟忽然问他。
“点罢。”年渺踌躇道, “弄暗点。”
跟季一粟在一起的时候,他是不怕黑的,可是现在,又有些害怕了。
青容留下的灯还是太过明亮了,季一粟将床帐解开后,才能遮挡一些亮光,光芒映着绿莹莹的床帐,变得朦朦胧胧起来。
年渺觉得季一粟的脸也变得有些朦胧了,不由自主跟对方贴得更紧,恨不得将身体完全融入对方的体内。
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在互相传递着,变得灼热起来,年渺却没有了旖旎的心思,只想贴着他,听他真实的心跳。
“你还没有跟我说你爹娘的事。”他一点点琢磨着,慢慢开口。
这些年虽然一直住在故居,季一粟提起过往却很少,大多数时候,都是在说自己的幼年,说自己幼年,虽然算不上调皮捣蛋,但也十分孤独,没有任何玩伴,只能一个人看着天空发呆,他们住的地方,甚至连一只鸟都没有见过,清冷得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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