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陵抚着胸口,从窗纸的小孔递过一瓶金疮药,又觉得不够,又从衣袖抖出了十几瓶,看起来能用到明年。
卿玉案惭愧地垂下头,贴着墙问道:
“叫你费心了。听说事情原委了么?你……相信他们说的话吗?”
再这样反复折腾哥哥和容陵,怕是要耽搁去辽东建州的进程了。
“我当然相信公子啦。”
给容陵一百个版本,他都不相信潘修竹说的鬼话。
卿玉案这才缓缓舒了口气:“哥哥那边没出什么事情吧。”
“能、能有什么事啊。世子老爷都好着呢,啊。”
容陵沉默了一会,又故作轻松地甩了甩手,旋即立即改变了个话题:
“公子,我带你逃出来吧。”
卿玉案从话中的语气隐隐窥探出了不对劲。
自己在国子监这一个月,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
先是国子监祭酒关禁闭,后是潘修竹和万贤良合力谋害自己,他怀疑一切都是有人在蓄意为之,甚至有人推波助澜。但,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做?
他揉着自己的眉头,继续思索起来,可他刚想多问几句,墙外便传出了杂乱的脚步声,容陵飞快离开了国子监。
很快,殷文德便和国子监司监裘志义相跟着进入自讼斋。很快,司监裘志义便捏着一卷文书。
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卿玉案恭敬敛祍行过礼,才展开了一张笺纸,无情地念道:
“卿氏卿玉案,不守国子监学规,公然与同砚械斗,藐师威如粪土,扰乱国子监秩序,行迹恶劣。将其前廊关暇。已将其罪行上书礼部,待文书批下后送入绳惩司惩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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