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哥,我知错了。”赵异道,“我以后要还是皇帝,我把你放出宫好不好。”
赵异落泪道:“我只是想你亲近我一些,可自从你入了宫,离我越发远了。”
晏巉并不信。如今时移世易,赵异暂时服了软。等他重新拥有了掌控之权,只会变本加厉。
他杀了那么多下人,下人流遍了血,如今他只是掉些泪罢了。
勤王军赶到了绍京,胜了几场,贪功冒进,被濮阳邵打得兵溃将逃。
领头的大将差点身死,经此一遭,佛系了。就在绍江南面驻扎下来,下面的将领要重整旗鼓继续打,他通通压下。
军营里夜夜笙歌,妓妾不断,酒酣耳热。大将老父在内城,登上城墙质问儿。有小兵观测到此事,禀告大将。孝儿大将喝得醺醺然,权当耳背听不到。
有几个将领商量着还是得救,渡过绍江还没扎营,一个将领见着濮阳邵的军队气势汹汹,发挥逃跑的传统艺能,带着手下逃了。
另一个将领不敌身死。活下来的将士们,也都佛了,加入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夜夜狎妓的阵营。
这一支勤王军在绍江南就此驻扎下来。
另一支勤王军也赶到了,准备从北面施展援救。可惜吃了个败仗就跑了。
濮阳邵攻打内城,内城的将领作战经验丰富,跟北雍北穆都打过,濮阳邵长久地打不下来,军粮有了短缺的风险。且各地的勤王军渐渐赶到,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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