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可笑,那他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个奇迹!
沈屿蜷起双腿,把头深深地埋入腿中,压抑的哭声从缝里流出。
像是坠落的陨石,虽一闪而过,却也令人留恋与惋惜。
后背突出的肩胛,配上那两个印记,竟过分的迷人,就像是被折断翅膀的天使,哭泣是因为失去了难得的自由。
那哭声,似婉转动人的旋律,令人心悸,令人心慌,令人沉迷!
司斯年爱的人,不是他,不是他沈屿;司斯年爱的人,是他亲生的哥哥。
只是因为他们长得一样,所以司斯年找上了他,并与他玩了一场狩猎的游戏。
司斯年赢了,在这场游戏里,沈屿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输的那方,因为他动心了,最早动心的人是他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守的呢?
或许,是在初次的那个夜晚,司斯年短暂的温柔和那抹不嫌弃的眼色,它们化作一把利剑,轻轻地、柔柔地刺向沈屿的心。
因为太温柔了,所以,我没有觉得痛;因为太温暖了,所以,我失守了。
因为那个人是司斯年,所以我一开始就输了!
他迟钝的意识终于回归,他终于知晓,为什么添泽要跟他道歉,为什么添泽会哭的那么伤心!
原来,一直沉浸在这次狩猎游戏的玩家只有他一个,司斯年是他永远都打不过的大boss!
沈屿瘦弱的身体突然被人从身后抱起,脚链传来“叮叮当当”的响声,在谧静的环境里显得很是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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