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果是傅清渊的话，说不定能有能力将他安排到更好的学校里面。

言言的事情不难谈，林启楠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傅清渊说。

虽然回到国内处理事物的是林晟，但是林启楠是不会全权放手让林晟去办事的，他必须知道每一个项目合作的具体流程安排。

对于傅清渊而言，谈工作就简单多了，所有事情都可以公事公办，该严肃的时候就严肃，比假笑什么的简单多了。

初步谈妥了之后，傅清渊在临走前问了林启楠对林晟这个人的看法。

“林先生，您觉得您的大儿子林晟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“清渊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林启楠意识到傅清渊绝对不是单纯地想问他林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“林先生别多想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，林晟在您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林启楠对林晟的关心只有在成绩和成就上，关于他这个人的本性如何，他还真是从来没有关心过。

“林晟是个很能干的人，他从小就很听话，学习和工作能力都不错，我认真培养他，也是为了以后他能帮助言言在林家站稳脚跟。”

其实这话放在以前还是很不错的，但是现在再说出来，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。

在亲生儿子昏迷不醒的时候，兴高采烈地认回私生子，林启楠心里面最看重的始终都是自己而已。

人无完人，他这样深谋老算也没有算到林晟会起异心，他到底还是太高估自己了，盲目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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