璐瑶第二天是水泥鼻,第叁天是刀片嗓子,两天都有断断续续的低烧。凌宇都会在傍晚来一次,给她做饭+上药。
不过他没有以前那么爱嬉皮笑脸了,颇有冷脸洗内裤那味。
“老师,你天天来,然后还会去办公室吗?你属于密接。”
“我改成居家办公了。”他看了她一眼,道:“给我好好养病,不准想那些有的没的了,也不准说。”
“‘有的没的’,是指啥呀?”她一脸无辜地托着腮。
气得他打了她的掌心。
“Daddy怎么可以打我?什么年代了还搞体罚这套。”
“别再这么叫了!”
他的脸有些红了,倒像是那天晚上她强奸了他。
后面几天她没再发烧了,虽然各种症状来了个遍,包括但不限于上吐下泻、咳嗽、失去味觉,一天一个症状,哪怕不发烧也够呛。
她擦了擦嘴,喝下莲花清瘟冲剂,看了看满桌子的药,再看了看精神十足的男人,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没有被传染。
她想勾引他,但是听说阳了之后色色会有很多后遗症,因此从感染后的叁周内她其实都很老实。至少行动上很老实,虽然偶尔看见他宽肩细腰,卷起袖子露出了鼓起的肌肉,然后发现他屁股也挺翘的,她说不馋是骗人的。
他不至于46岁还像小鲜肉,也不是文邹邹的长相,然而岁月、读过的书和阅历的沉淀为他添上了一份书卷气。
“别看了,我脸上没东西,吃你的饭。”他用筷子指了指她的饭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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