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宿光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啊——”宿光留着泪哽咽着,他被门树全然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,陷进了柔软的靠背上。
“佩蒂,你怎么了呀?”
“嗝、……我怎么可以……”
门树看了流泪的他一会儿,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他扬起的嘴角灭了下去,张扬而又阴郁地点点头,“有点难以下手,是不是?”
宿光惊恐地看着门树。
“其实是喜欢标记的,但是不可以自己破坏。”门树放开了他的手,站起来一把夺过了水果刀,他直接在前胸上划了一道。
“嗤——”皮肤被切割开,口子翁张着,血肉猛地张开鲜血一下子喷溅了出来。
“你做什么!”宿光惊叫一声,哭腔混着惊愕,他连忙把刀夺了过来,“我去拿医务箱——”
门树轻轻松开手,刀随他拿走,他站直了腰,胸前刺痛而火热,凉意沿着骸骨开始蔓延,胸腔却开始沸腾。
他的眼睛中是快意。
瞳仁里宿光惊慌失措的背影是他最大的筹码。
他知道,他绝不会失败——
“站住。”门树声音裹着冷气。
“我可以划一次,”他看着宿光的后脑勺说,“就可以划第二次。”
他用母语拿乔道。
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懒倦的腔调,那是他骨子里带来的贵族质感,不带感情的发号施令是他从未对宿光用过的语气。
宿光捏紧了刀把。
他转身,同样用门树的母语质问他,“你疯了?!你拿生命开玩笑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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