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吗?”任渊语气低哑,手还在缓缓地动,让青年贴在自己身上,避免摔倒。
喻安眼尾的红荡漾开,打湿的长睫也跟着发颤,他抬起下巴,踮脚试图用吻堵住男人的薄唇,艰涩地吐出三个字:“不许问。”
怀中的美人仿佛引颈受戮的天鹅,细白的脖颈绷起漂亮的线条,被任渊另一只手轻勾住下巴,加重了这个吻。
舌尖一点点撬开闭合的唇瓣,喻安控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呜咽,彻底撑不住的时候,又一次被任渊抱紧。
“……放开我。”
任渊垂眸看他,眼中的炙热还未完全消去,但他知道现在没办法再继续,只低声说:“你站不住。”
怀里的人像是小动物一样呜了一声,但也没再挣扎。
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怀抱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的温度,站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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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,两个人也都缓的差不多了,才开始拍最后一场戏,苏青水被逮捕走时那场戏。
白也躺在苏青水的怀里,看着头顶摇曳的电灯有些昏昏欲睡,他像是小动物一样蹭了蹭苏青水的胸膛,说:“我们不会有事的对吗?”
苏青水垂下眼,藏去内心的情绪,安抚道: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睡吧。”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少年,在额头上落下一吻。
白也点了点头,像是就这么被轻易地安抚到,躺在苏青水怀里,慢慢闭上了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
苏青水没有睡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白也的睡颜,从眼睛看到嘴巴,他知道以后像这样安静的时刻都不会再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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