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朝堂里的风向有变,隐隐有偏向舒王之势。
他看着自己面前垒成小山状的奏折,通通都是大臣参奏太子的。
按理说,如此明目张胆,他不免怀疑背后应有操纵之人。
可事情妙也妙在这个明目张胆上。
自程砚回京,不少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,事实就是,他从没做出什么出格之事,甚至于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挽大厦将倾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臣子们都能不约而同地站在他这一边。
要么就是他真的是人心所向,要么就是他这些线埋了太久,太深,深到连他堂堂一国之主都没注意到。
和其他的君主不一样,一般人坐到皇帝这个位置上,都会很忌讳谈储君这个事。一是觉得是在诅咒自己,意义不好。二则是怕扰了兄弟和睦,破坏手足感情。
可和昶帝不一样。
他是个聪明人,生死之事不是凭借着他的力量就能逃脱的。
他的任务,就是选一个能继承大统的明君,至于兄弟之间会不会斗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,他不在意。
程硕是在宫里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他亲近些无可厚非,若他有大才那这皇位给他有何不可。
可若是他没有这个本事,那就该另择合适的人选。
良禽尚且择木而栖,他身居高位多年,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底下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讲解着今日司天监的壮举,殊不知皇上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十里八里远。
他只记得...程砚和许溪云是不是走得挺近的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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