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酸疼的脚踝因为祁不砚捏过后舒服了点,她随他握着:“什么事不受你控制,那你想怎么样处理,需要我帮忙么?”
祁不砚微闭了眼,思考着。
对于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,他向来是选择毁的,毕竟毁在他手里,比毁在其他人手里要好。
贺岁安的死不受他控制,那死在他手里就受他控制了。
正当祁不砚想睁开眼时,唇角却贴上了一抹带着夜间凉意的柔软,贺岁安亲了他,淡香随之而来,他眼皮微颤,掀起眼帘。
贺岁安误会他安静地闭眼是索吻的意思,因为之前有几次,他也是如此,所以她才会主动亲他。
见祁不砚睁开的眼有讶然,她瞬间知道自己是会错意了。
贺岁安想爬回木屋。
祁不砚却握住了她的后颈。
他低下头来,与她唇舌相交,极为缓慢地磨蹭过,反复地舔舐,刚才的想法刹那间消散,更想与她亲密无间,愉悦感渗透到骨头缝里了。
风吹得树屋旁边的叶子簌簌作响,银饰也碰撞。
树上,少年气息灼热滚烫,纤长眼睫轻动着,似有了潮意,
祁不砚五指握在贺岁安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后颈处,却吻得又深又沉,他因要吻人而低垂的脖颈却更显脆弱,仿佛真正被人扼住命脉的那个人是他。
第44章
晨曦初露, 树屋外的叶子还滴着水,昨晚深夜也下过一场细雨,动静不大,润湿树叶、泥土。
树屋内, 祁不砚不知何时被贺岁安挤到边缘, 像她把他抵在了以木头为壁的树墙上, 二人衣衫微敞, 长发不分彼此纠缠到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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