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也就代表着,在这期间,他做什么说什么,池野清醒后都不会知道。
把池野抱到床上时,他近乎痛苦地想着,就给他一次机会,让他疯狂一次吧。
反正等池野醒来后,婚姻撤销,这一切由他强求来的梦都会彻底结束。
池野被吻得难以招架,一时之间竟忘了哭。
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,脑袋被吻得经受不住地向后仰。
孟砚辞则屈起长腿,跪在他身前,不仅要侵占他的唇齿,连他眼尾要掉不掉的泪珠都没能幸免。
他就像是要被孟砚辞吃掉了一样。
池野双眼仍旧紧闭着,只是轻颤的长睫暴露了他的紧张。
孟砚辞吻了下他的眼睛,还有藏在双眼皮褶皱里的极其引人遐想的那颗小痣。
力道极轻。
但下一秒,扯掉领带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急躁。
孟砚辞做了那天晚上他帮池野绑住手腕时就想做的事。
他把领带绑在了池野的眼睛上。
池野有些不喜欢,但他没有抗拒。
黑色领带被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撑出高低起伏。
挺翘的鼻尖哭得发红,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瓣有些发肿。
孟砚辞再次覆了上去,轻咬,慢tian。
失去了视线的池野变得更加没有安全感,他就如水上浮萍,随着孟砚辞的动作飘忽沉浮。
他别无选择,只能依赖孟砚辞。
[*]
池野什么都看不见,孟砚辞也不说话,耳边就只能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,和被放大的唇齿之间厮磨的黏糊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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