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砚辞忍笑,再次低下头啄了一下池野的唇,掌在他脑后的手缓缓下移,一下一下地,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后颈。
粗粝指腹毫不避讳地从纤细颈侧凸起的那处腺体上摩擦而过,孟砚辞的另一只手则按住池野的腰窝,将他按向自己。
虽然只是隔着厚实的衣料相贴,也足以让池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池野咬了咬嘴唇,即使已经经历过很多次,他也依然会不受控制地心慌意乱。
“刚才在车上的时候,不是嫌热吗?”孟砚辞一边淡淡开口,一边探入衣摆缓缓往上,“羽绒服,脱掉好不好?”
“不、不好!”池野攥住自己的衣领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你这个狗男人,一肚子坏水……”
然而,即使他已经用尽力气去“捍卫”自己的羽绒服,一个喝醉酒的人,又能有什么劲呢?
孟砚辞只是握住他的手腕,就能轻而易举地击破他的防线。
脱掉羽绒服后,里面只有一件衬衫。
熨帖的丝质衬衫早已皱得不成样子,领口松松垮垮的,看起来就像是挂在那两道清瘦的锁骨上的一块布。
池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当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,月光就成了唯一能够提供照明的光源。
而面前的一切,也都变得清晰了一些。
孟砚辞背对着月光,堵在他身前,不管是头发丝还是挺括的肩膀边缘都笼了一层模糊的柔光。
*
不开灯的感受和开灯时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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