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抱的很松弛,林业斐敬业得如同一张没有感情的沙发,不夹杂半分逾越的情感,平淡神情完全将诡异的气氛进行了合理化。
赵炎不懂两个男人这样抱着是不是正常,但是林业斐的怀抱很温暖,他便放松了后背,任由林业斐将下巴缓缓抵在他的肩膀上,手伸过他的腋下,取了一瓶铁剂递过来。
“张阿姨说你贫血,这些药必须吃。”
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追击的鼓槌对着赵炎的心脏就是一顿乱敲,他的脸热了起来,和林业斐温热的面颊贴在一起。
赵炎拿起药就着口服液一口吞了,吃完急不可待地从林业斐身上站了起来。
他口渴想找水喝,林业斐转头就把杯子递给了他。
他觉得药有点苦,林业斐立马剥了颗巧克力喂到嘴边。
赵炎不明白,他越想越着急,急到想去垃圾桶里翻林业斐扔掉的药来吃,为什么,为什么林业斐看起来那么平静,而他表现得这么躁郁。
药,对,他需要药,赵炎的眼神刚触及垃圾桶,就被林业斐从背后抱了起来。
前胸贴着后背,心脏贴着心脏,内里的两颗心跳的频率并无二致。
赵炎不知所措地咬林业斐的手,嘴角的糖渍擦在他手上,林业斐只是笑,他把糖果捏碎了,糖霜黏在手指上,赵炎咬得更加用力,味蕾间全是难以戒除的甜腻。
他寻到了一些类似,感到安宁,林业斐的疯狂甚至令他愉悦,尽管他的外表看起来依旧气旋高挂,风雨欲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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