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耳朵会过敏,骨钉以后不准再戴了,好吗?”
林业斐的鼻尖碰到那几个耳洞,呼吸热得发烫。
赵炎咬着林业斐的睡衣,重重点头。
他的后背逐渐弯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,他拘谨着想退开,却又受制于狭小的臂弯,身体也发生着一些赵炎不明白的未知变化,引诱着他贴近,探索,逐步沦陷。
有什么东西开始撬动蓬松的意念土壤,萌芽着就要破土而出。
赵炎捂着嘴害怕得哭了起来,他的身体像被另一个人占据了,无端地贪婪,堕落得轻狂,这是他从未到达过的领域,而林业斐就是那个邪恶的引魂使,勾引着灵魂的坠落。
“赵炎,不要害怕,试着放松一点好吗?”
林业斐承认自己有带坏赵炎的罪恶,但是他不希望赵炎一辈子都稀里糊涂不懂得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。
如果赵炎连自己的渴望都不肯正视,他又怎么会正视自己明明已经爱上林业斐这个事实。
赵炎两只手挡住脸,用力地摇头。
他不想明白,也不想失态,而他更无法理解的是,为什么在林业斐面前,他会变得像一株肆意疯长的藤蔓,无声无息地去纠缠,倾尽枝叶地去覆盖,直到把人变成共生难离的植株才愿意罢休。
林业斐把颤抖的赵炎抱在怀里,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吻了两下,无奈地说:
“赵炎,你是个成年男性了,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,难道不想知道怎么解决这种痛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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