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回家后抱了许方思很久,冒着大雪带他去雪地散步,跟许方思在雪地里谈心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假装只是因为放不下许方思,假装很冷静地要求许方思跟他重新开始。
稍微清明,梁迢睁开眼看到许方思蓄了一层水雾的眼睛,漆黑的眼睛里不止有害怕,还有点担心。
许方思哀然地看着他,仿佛不懂,仿佛洞悉一切知晓他在怎样的穷途中,梁迢终觉走投无路,可是又不知道究竟还要怎么样。
——他担心什么呢?
——何必在这种时候又给他一些若有似无的宽慰?
他抱起许方思开始解那些乱七八糟的绳结,碰到许方思略微鼓起的后颈,皮肤下面只有一个微型的信号发射器。
他后悔地想:早知今日,不如当时错到底好了,反正即便没有梁迢许方思也会为靳惟笙装上这个器官。
抑制剂确实开始失效,梁迢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,那种异于其他alpha的易感期的脆弱又要开始,他需要一个肩膀,可是许方思想要离开他。
太令人绝望了。
口水洇湿的深蓝条纹领带被拿掉,许方思被按进怀里勒地胸腔作痛,下意识想拍一拍发出微弱哽咽声的梁迢,可惜他手臂被捆得发麻暂时挣扎不开,只能感觉到拂过脖颈的滚烫气息,洋桔梗的气息浓到令人目眩,梁迢的呼吸让他有一种后颈被烫到的错觉,那个他以为存在其实没有的器官仿佛在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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