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准说:“知道了还?不去。”
“是。”幕僚正要离开,又停步,转过身来:“郎君。方才我见到二?郎……”
曲准问:“他来了?”
幕僚道:“但在门口折返了。”
曲准轻笑一声:“为了他母亲的事吧。”
幕僚面有忧色:“二?郎怕是对您多有误会……”
“误会?”曲准扬眉:“什么?误会?”
幕僚说不出话来。
“没有误会。”曲准漫不经心地说:“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,我还?怕他不成。”
幕僚又说:“可毕竟是父子,还?是不要有罅隙的好。”
“会有什么?罅隙。”曲准并不放在心上,轻嗤一声说:“他既然入了军营,就该知道依靠的是谁。离了我,他什么?也不是。而我想离了他,可轻而易举。”
幕僚便?把?劝说的话咽了回去,告退离开。
曲二?不知道父亲是如?何?推测自己的,他离开,只是忽然觉得,没什么?可问的。
事情已经这样?清楚,再对质到面前,又会有什么?改变?
不会了。剥离隶臣口中可能存在的倾向,再附以他对曲准的了解,剩下的便?是真相。
钝痛后之后觉地漫上来,还?有潜藏的更复杂的感情,泛着深切持久的苦涩。
他说不上对母亲的感情是爱是恨,或许兼而有之,以至于?此刻他想哭,却流不出泪,只怔怔地站着,身边人来人往,他浑然不觉,许久,才自空茫中回神,才想起他是谁、他要去哪儿、他要做什么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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