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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下来,当年炸毁鹰鸣角的是他,将鹿野那伽搅得乌烟瘴气的也是他,让武尊黯然远走的人还是他,李落自嘲一笑,有心无心,他倒是帮了她很多忙,就怕这些有心和无心之间都是相柳儿的阳谋之术。
这个女人当真不简单,李落看着身前相柳儿的背影,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无力之感,她似乎什么都没做,又好像什么都做了,几经飘摇,草海终还是握在了她的手中。
“拨汗,好久不见。”壤驷寒山抱拳一礼。草海的礼数不如大甘繁多,如果是在大甘,只要不是戎装在身不便见礼,那行礼须得下马,在草海就无须这些繁琐客套,马上马下并无说辞。壤驷寒山来得早,下马等候,一来可以叫战马歇一歇,二来虽说草海中人自幼都有在马上睡觉的本事,但是若是坐得久了,屁股也难受,到底还是脚踏实地来得舒服些。
所以壤驷寒山和壤驷葵是在马下行礼,相柳儿没有下马,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倘若没人说话,倒也没人觉得突兀,相柳儿回礼,而后骨雅众人再上马随行也就是了。但是李落看着眼前的壤驷寒山和壤驷葵,犹是壤驷葵,原本只是个无忧无虑,天真烂漫的姑娘家,这才不过年余光景,竟然憔悴单薄如斯,发梢枯黄,脸上也带着疲倦之色,如雪肌肤已见暗沉,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,最叫他五味杂陈的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亦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浑浊。如果壤驷阙说的是真的,十九年的轮回很快就要落在这个女子头上,现在的她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结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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